Monique Tricot 谈哀悼
2015年,在成都参加中法精神分析培训,领略了特科夫人的风采,被她的专业知识折服。
在2020的清明,在全国哀悼日,我们有必要从精神分析的角度谈谈哀悼,回顾特科夫人的文章:
1917年第一次大战,弗洛伊德的几个儿子和大部分学生都上了战场。他在那段时期写了几篇文章涉及战争与死亡,这篇文章是其中最有意义的。
当我们讨论哀悼时,最基本的文本是在弗洛伊德1915年写的《哀悼与忧郁》。
让哀悼和忧郁(精神病性抑郁)建立联系的是“客体”。
哀悼是一个精神性的工作,如同弗洛伊德所言是一个梦的工作,因为爱的客体实在的丧失是一个隐喻和换喻的工作。
面对这个失掉的客体的实在,隐喻和换喻允许这个客体与主体相分离。
在哀悼工作中,允许主体经历与这个客体的所有关系,也允许主体有对这个事件的愤怒和客体的理想化。
哀悼是情感性的,如果哀悼停下来的话,这个哀悼就变成情绪化的。
若是一个哀悼没有实现,主体就会陷在实在的丧失之中。
弗洛伊德讨论了一个病理性的哀悼。他认为病理性哀悼与忧郁(精神病性抑郁)有相同的机制。
在正常哀悼中,主体在换喻、隐喻中离开丧失的客体。而在病理性哀悼中,主体认同于这个丧失的客体,这种情况下主体面对这个丧失非常的痛苦,以至于认为死亡是他造成的。
病理性的哀悼否认这个丧失,完全固着于对死者的思念中,在正常哀悼中主体则逐渐解开了他与逝者的关系。病理性哀悼中,主体完全被死者的实在所占据。死者进入主体内心,变成迫害者。
弗洛伊德说:“死者的阴影笼罩在主体身上,整个外部世界都变得贫乏空洞。直到主体完成了哀悼,世界才会变得丰富。”
文:金瑜
责任编辑:殷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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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: 2020-04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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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分析的理论都是来自于分析家的临床,在探索人类精神世界的道路上,我们我们永不停歇。中国有很好的丧葬文化,可以让我们寄托哀伤,未完成的哀悼才会让人抑郁。
此文是否过于片面?